倫理學主要研究的是道德上的對與錯,但在一個是非黑白混淆不清的年代,要討論對與錯的問題,無疑是向難度挑戰!
傳統上,基督教倫理都是絕對的,是黑白分明的,具有規範性的,大家關注的焦點是一些能夠經得起時間考驗,放諸四海而皆準的不變原則,但面對複雜多變的社會環境,以及愈來愈看重個人和多元表達的社會風氣和文化,教會對問題的回應容易令人覺得是僵化及律法主義,而且,在與非基督徒對話時容易出現「雞同鴨講」的情況。
迷失在多元社會的基督教倫理
「基督徒看自殺和墮胎」調查結果
明光社在今年二月就基督徒看自殺和墮胎進行簡單的問卷調查,了解基督徒社群對此課題的意見。不過,是次調查只訪問與本社同工有聯繫之基督徒,絕不能有效反映基督徒社群對自殺和墮胎的整體意見,數據只供參考,請不要隨便引用。
墮胎無價?
墮胎是一個錯綜複雜的議題,亦可從不同的角度出發來探討。例如在傳統文化的角度來看,對中國人來說,胎兒很多時會被看為有生命的獨立個體,所以若孕婦不幸去世,會稱之為「一屍兩命」。同一觀念下,墮胎就等同奪走生命,與殺人無異。然而,從法律角度來看,胎兒並不是人,法律上「活生生的人」有兩大基本條件:完全脫離母體並擁有一套獨立的循環系統。所以非法墮胎並非謀殺,而是另一條獨立的罪行--- 墮胎罪。[1]
從基督教信仰看自殺
2002 年3月17日,一個尋常的星期日,在長洲島上,有三位年齡14、15歲的青少年透過「燒炭」來結束生命。今年1月先後有兩位教師自殺,這些事件在社會帶來極大的震撼和迴響。據政府統計,98年自殺個案為868宗;99年882宗;00年915宗;01年988宗,即每十萬人有14.1個人自殺,其中男性佔六成。香港的自殺情況在世界各地算是嚴重的,雖然有人認為自殺是一種社會現象,有渲染的因素,有時盛行燒炭,有時卻輕易跳樓。但如果一個人不是走到非常困難的地步,絕不會隨便結束自己的生命。然而,我們要思考,人有權自殺嗎? 人如何能走出自殺的困境? 我們試從基督教的信仰反省。
一介武夫 可作甚麼 ?
在電影「霍元甲」中,「霍」有以下對白:「我只是一介武夫, 可以做甚麼呢?」
當時國家正值被烈強侵吞,文人用諸般方式如變法維新、洋務運動去救國,武夫究竟可做甚麼?當兵保衛國土、當保鑣去保護政要?還是好像霍元甲般成立一所機構( 精武體育會) 教育下一代強身健心,以武修德,達致全人教育呢?
「留」與「墮」的抉擇
隨著現代醫學發展,墮胎手術已變得十分乾淨俐落,最近英國更發展至只要懷孕不足九週,便可在家中安全墮胎(都市日報,17/02/2006)。儘管如此,對墮胎的爭議仍持續著,而為了讓讀者更了解墮胎,本期燭光網絡訪問了三位資深輔導員,希望讀者能從另一角度看輔導墮胎工作和前線輔導員對墮胎的看法。
墮胎的倫理反思
有關墮胎的倫理探討,Barbara MacKinnon在他Ethics: Theory and Contemporary Issues第九章中介紹了兩個倫理學中常討論的角度:效益主義及權利角度。[1]
活著就是希望
相信大家與我一樣,難以想像在經濟如此富裕的香港,墮胎率竟屬全球之冠,而自殺率更高過全球的平均數,香港平均每十萬人中約有18.6人自殺,而全球平均每十萬人中約有14.5人自殺。自殺及墮胎是社會病態的反映,亦是輕視生命的結果。自殺是結束自己的生命,而墮胎則是結束別人的生命,可能有人會爭辯,認為未離開母體的胎兒不算是生命,只是母親身體的一部份,但事實是如果胎兒沒有被迫終止成長,到了時候,他便會脫離母親,呱呱墮地,成為一個獨立的生命個體。
從基督教教育到生命教育
基督教教育(附1),其實就是「生命的教育」,因其不單是著重學生生命的成長,更是關心學生生命的改變,是藉著上帝的大能去改變人生命的一種教育──從缺乏自信到建立自信、從沒有自愛到愛神愛人更愛自己。我們可以簡單從「信望愛」和「真善美」的兩個進路看如何在基督教教育中實踐生命的教育。